1927年第五次索尔维会议参与者 摄于国际索尔维物理研究所
索尔维国际物理学化学研究会(法语:Institut International de Physique Solvay)是由比利时企业家欧内斯特·索尔维于1912年在布鲁塞尔创办的一个学会。此前一年他通过邀请方式举办了第一届国际物理学会议,即第一次索尔维会议(法语:Conseils Solvay)。在此次成功之后,研究会继续负责邀请世界著名的物理学家和化学家对前沿问题进行讨论的会议。索尔维会议致力于研究物理学和化学中突出的前沿问题,每三年举办一次。第24届国际物理学索尔维会议2008年在布鲁塞尔举行,主题为:量子力学凝聚态。
1927年10月召开的第五次索尔维会议可能是最著名的一次索尔维会议。此次会议主题为“电子和光子”,世界上最主要的物理学家聚在一起讨论重新阐明的量子理论。会议上最出众的角色是爱因斯坦和尼尔斯·玻尔。前者以“上帝不会掷骰子”的观点反对海森堡的不确定性原理,而玻尔反驳道,“爱因斯坦,不要告诉上帝怎么做”——这一争论被称为玻尔-爱因斯坦论战。参加这次会议的二十九人中有十七人获得或后来获得诺贝尔奖。
这张合影被称为20世纪最重要的一张合影。其后再也没有第二张照片能出其右。下面是后期处理后的彩色复原照.
第三排:奥古斯特·皮卡尔德、亨里奥特、保罗·埃伦费斯特、爱德华·赫尔岑、顿德尔(en:Théophile de Donder)、埃尔温·薛定谔、维夏菲尔特(en:E. Verschaffelt)、沃尔夫冈·泡利、维尔纳·海森堡、拉尔夫·福勒、里昂·布里渊,
第二排:彼得·德拜、马丁·努森、威廉·劳伦斯·布拉格、亨德里克·安东尼·克雷默、保罗·狄拉克、阿瑟·康普顿、路易·德布罗意、马克斯·玻恩、尼尔斯·玻尔,
第一排:欧文·朗缪尔、马克斯·普朗克、玛丽·居里、亨德里克·洛伦兹、阿尔伯特·爱因斯坦、保罗·朗之万、查尔斯·欧仁·古耶、查尔斯·威耳逊、欧文·理查森
列侬与洋子的最后一张照片 Annie Liebovitz(安妮-莱博维茨)1980年
Annie Liebovitz(安妮-莱博维茨),美国著名女摄影师。《名利场》杂志的御用大牌,是世界上报酬最高的摄影师之一,被评论家们称为“摄影师中的左拉”。她以其独特的人像摄影风格而闻名于世。她第一个在著名的美国史密森学会的国家画廊举办影展的女摄影家。
这是Annie Liebovitz为滚石杂志拍摄的著名照片。在拍摄完这张照片的当天,列侬被枪杀。“1970年,我第一次获得给John Lennon拍照的机会,那也是我从《Rolling Stone》获得的第一个有份量的任务。当时,我听说Jann Wenner正准备去纽约采访Lennon,于是就千方百计说服他雇我来拍这组照片,我唯一能打动他的理由就是我花费的差旅成本比任何人都低 ─── 买折扣机票并愿住在朋友家。后来,洋子告诉我,她和Lennon都很吃惊Jann带了我这样一个新人,而不是某个世界上最著名的摄影师来给他们拍照。不过,Lennon依然对我很友善,交流时诚挚而合作。
我带了三台Nikon相机,各配一支105mm镜头,当Lennon和洋子说话的时候,我举起相机开始取景,这时Lennon突然望向我,凝视着镜头,让我有充足的时间按下快门,这张照片后来成为了当期《Rolling Stone》的封面,也成为我为名流拍摄肖像的一个先例。Lennon教会了我如何找到自己的状态来拍摄,这对我以后的拍摄影响深远。
10年后,Lennon与洋子的专辑《Fouble Fantasy》发布,Jonathan Cott为他们做了一期专访,我则在他们Dakota的公寓里给他们拍新一组的照片。那时12月才刚刚开始,第一次拍摄结束没几天,我从他们专辑的亲吻封面上找到了新的灵感,于是返回问他们是否愿意尝试拍下裸体拥抱的照片。Lennon和洋子是艺术家,所以他们对裸体并不感到尴尬,不过,洋子当时因为某些原因不想脱掉衣服,Lennon则完全没有问题,我说,“那我们就开始吧!”
我先用Polaroid拍了一张他们抱在一起的小样,Lennon很满意,他说,‘你精确地拍出了我和洋子之间的关系’。在新专辑前,Lennon用了5年时间来做‘家庭妇男’,照顾年幼的儿子。他悄悄将我拉到一边,告诉我说,虽然他知道杂志只需要他的照片,但他希望洋子也能出现在封面上,这对他非常重要。
正式照片拍摄于当天下午,在一个能够俯瞰到中央公园的房间里。我们本来准备晚些时候一起看拍好的幻灯,然而,就在那天晚上,Lennon在回家路上被一名狂热的粉丝所枪杀。
现在看来,这张照片就如同Lennon最后的吻别。《Rolling Stone》的主编决定将这张照片作为当期的封面,并且,除了杂志的logo外,不加任何标题与文字。”
抽雪茄的切·格瓦拉 勒内·布里(René Burri)
勒内·布里(René Burri)1933年出生于苏黎世。从1959年开始,作为马格南图片社(Magnum Photos)的成员之一,他到过众多世界活动的现场。“照相机对我来说就像一根魔杖,是我通向新体验的道路,” 布里说道。
1963年,在古巴工作期间,布里拍摄了切·格瓦拉。这位革命者的这张叼着雪茄的照片随后闻名于世。切·格瓦拉的研究者说,他一生都喜欢抽雪茄烟。切·格瓦拉曾经说过,雪茄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它是枪,它是道德,某些时候帮助我战胜自己———这句话现已成为世界雪茄烟生产厂商最经典的广告语。
《生命》
1944年3月美国最有影响的《生活》画报,邀请史密斯担任随军记者,随同部队一起开赴第一线。他以高度的热情、敬业的精神拍摄了在冲绳岛、琉璜岛、塞班岛攻坚战的壮烈场面。这是一幅既有战地气氛,又充满人道主义关爱的传世之作。经典激烈的战斗,部队在塞班岛登陆。在清理战场时,一个美国士兵发现了一个活着的婴儿。他小心翼翼地托在手上。人们不禁要问:谁家的孩子?上哪里去找他的母亲?是怎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这个孩子?是谁为人间带来这生命的威胁、无边的苦难?史密斯的摄影报道不只是告诉人们发生了什么,更感人之处在于他对人生对命运的关注,唤起了人们发自内心的关注。
刺杀肯尼迪的凶手被枪杀
“奥斯瓦尔德出现了。我举起照相机,察觉到有人从人群中挤出来。他向前迈了三步。我按下快门。我直到听到了枪响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事。当人们向鲁比扑过去时我照了另一张照片。可是闪光灯不起作用,又来不及充电。”我一直为第一张照片感到担心。我有没有过早地按下快门?差不多过了两个小时我才能够从监狱里下班回办公室去把照片洗出来。快门 没有按得过早。”
《饥饿的苏丹》
这张照片是凯文-卡特赢得1994年普利策新闻特写摄影奖的作品。
那是一个苏丹女童,即将饿毙跪倒在地,而兀鹰正在女孩后方不远处,虎视眈眈,等候猎食女孩的画面。 这张震撼世人的照片,引来诸多批判与质疑.。人们纷纷打听小女孩的下落,遗憾的是,卡特也不知道.。他以新闻专业者的角度,按下快门及时捕捉了这个让人震颤的瞬间,然后,赶走兀鹰,看着小女孩离去。
可是他很快给自己制造了麻烦,他在一次记者访谈中介绍说,当时他在现场等了二十分钟,希望那只兀鹰能展开翅膀。如果出现这样的情景,照片会具有更强的视觉冲击力。他的这一番真诚表白却立即遭到一些人道义上的指责,因为在一个女孩随时都会饿死的情况下不先去救人,反而想怎么拍更具视觉效果,这将使人的生命置于何处?
然而,就在普利策颁奖仪式结束3个月后,即1994年7月27日夜里,警察在南非东北部城市约翰内斯堡发现凯文-卡特用一氧化碳自杀身亡。道德良心上的遣责,可能正是卡特无奈结束生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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